PASSION第25章🔫

原作名:패션 PASSION

原作者:유우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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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原作為韓文輕小说,本譯作由韓文正版→日文+英文→中文。

鄭泰義抬頭仰望天空。天空被茂密的樹葉遮蓋住了,然而,從樹葉縫隙中看到的天空卻呈現出朦朧而紅潤的光芒,香港的夜景抹去了天色。想到這裡,在人稱不夜城的大城市旁,有如此寧靜的大自然,也讓人覺得很稀奇。

看了看錶,夜深了。環顧四週,一一觀察著熟睡的人。即使鑽到睡袋裡面沒看到臉,看行李就知道是誰了。那個是慶,那個是卡羅,那個是元浩......。

這時從遠處傳來大海的聲音。啊,這是一種悄然喚醒隱隱約約不安的聲音。

回想起來,我曾經在夜晚去海邊旅行過。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漆黑海面上,只有幾艘魷魚船在海平面上漂浮著耀眼的燈光,海浪拍打著海灘上的岩石和碎石,水花像灑了閃閃發亮的粉末一樣,發出微弱的光芒消失了。

現在還是這樣嗎?

鄭泰義看向海聲傳來的方向。他已經醒了,轉過頭去,樹椿那邊的另一位值班正靠在樹椿上打瞌睡。

「要不要去散步一下再回來呢?」

他微微一笑,如果有人在這中間醒來,就會朝我大喊大叫:"你不好好值班到底去了哪裡?"、"打算讓我們都陷入危險嗎!"但實際上並沒有發生危險的事情。我可以保證,睡在旁邊的那一群人拿著刀蜂擁而至,把在這裡睡著的人全部刺一輪,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發生。

鄭泰義隊已經睡著的隊員說了聲「晚安」就移動他的腳步。

通往大海的路沒有鋪好,就像來這裡的路上一樣,我必須避開或踩到粗糙的草叢、樹枝和尖尖的鑲嵌在地上的石塊。

事實上也沒有找到正確的方向。幸好我的方向感比較好,所以很容易沿著我已經走過的路走回去,但由於這裡的路並沒有修整好,我不知道該走哪裡才能更容易通向大海。我只能相信聲音,正在一點一點的接近大海。

沙沙。

鄭泰義停住了腳步。好像不知從哪裡傳來的動靜。停下來的鄭泰義無聲地回頭看向有動靜地方向。那裡只有漆黑的樹林。

「......」

大海已經很近了。再走十幾步,視野會遼闊起來,大海就會出現。可是在這片漆黑的樹林裡,卻感覺到有人的存在。我屏住呼吸等待著,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,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。

就在這時,在幾步遠的地方,似乎有東西移動了,距離很近。

鄭泰義條件反射的將手伸進懷裡,轉過身去。幾乎在同一時間,指尖上握著被體溫加熱的刀,他的眼睛也認出了那個物體。

那是一條蛇。

那一刻,鄭泰義的身體失去了力氣。這條蛇是在稍微深一點的山上常見的深色而樸素的土蛇。牠沒有毒也不兇,就算是微毒,也只是對小老鼠之類的東西有效,而且只會讓人有點腫而已。

是牠發出的動靜嗎?

鄭泰義嘆了口氣,收起了露出半截的刀。但就在這時,他的眼睛量的發白。

是一個人,悄無聲息的朝著森林的某個地方走去,雖然很難看清楚長相,但感覺不是很熟悉,可能是歐洲分部的人。

那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鄭泰義,正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。他走的小心翼翼又焦急不已,彷彿在追尋著什麼。

鄭泰義苦惱了一會兒。無論怎麼想,眼下的情況都不是很自然。在這個黑夜裡悄悄地跟在某人後面,好像也不好,他看起來也不像是要去辦事或者散步。

跟蹤那個人是個好主意嗎?但是距離太模糊。如果貿然去追,很容易被發現,如果等一段時間再去追,可能就會錯過他。另一方面,鄭泰義的正義感和好奇心也不大,因為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,到目前為止,因為無緣無故的事情而蒙受損失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
但是還是很可疑......雖然還在擔心,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擔心了。男子進入樹叢後,在鄭泰義的視野中銷聲匿跡。

鄭泰義又猶豫了一下,但還是放棄了,聳了聳肩。這個男人並沒有想要傷害自己,他似乎也不打算對他的隊友做任何事,首先前進的方向是反方向。既然如此,最好不要對無謂的事情感到好奇。

鄭泰義重新整理思緒,朝著原來的方向走去。正如預期的那樣,水聲越來越近,視野很快的開闊起來,大海出現在眼前。

夜晚的大海是黑色的,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線。漆黑得除非聽到聲音,否則根本無法猜測到底是大海還是什麼。

漆黑的黑暗。海浪的聲音。大海的味道。潮濕的風。這一切都纏繞在眼睛、耳朵、鼻子和皮膚上。這就是為什麼鄭泰義總是喜歡夜晚的大海。

呼,長長的嘆了口氣。呼吸聲融入了海浪的聲音,突然心情變好了,嘴角浮現出爽朗的笑容。

下次要不要帶辛路來。雖說夜裡樹林裡有蛇,很危險,但今天看來,只要準備得當,也就不用那麼操心了。在這茫茫的黑暗中,如果手中能承載別人的體溫該有多好。......就算不是辛路,而是誰都好。

腳下不穩。在海灘上行走很困難,那裡堆滿了大石頭而不是沙子。岩石上到處是大洞和隙縫,非常危險。然而,鄭泰義用腳跟輕輕踢著岩石笑了起來。小時候父母忙,經常把我留在外公外婆家,而外公外婆家就在海邊。於是,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在海邊的岩石上蹦蹦跳跳的玩耍。而當時哥哥已經在說高鹽分的海水對岩石如何腐蝕。

走在和平地一樣的岩石上,鄭泰義低聲哼著歌。漆黑的夜幕,涼颼颼的風,讓人心情愉悅。也許是想起了童年,突然很想見哥哥,如果哥哥現在走在我旁邊就好了,想必他也會很高興吧。

鄭泰義遺憾的笑了笑,停下了腳步。那裡矗立著一座燈塔。燈塔附近有兩盞路燈亮了起來,光芒雖然沒有到達這裡那麼明亮,但是隱隱約約的照亮了附近的區域。

那麼,回去吧。再走一步,這愉快的黑暗就會結束,昏暗的光芒就會降臨。晚上的散步到此結束,慢慢的回到隊友的身邊,大概也到了和下一班的值夜交班的時間。

鄭泰義又看了一眼大海,然後轉身走開。看了看來時的路,估算著抄近路的方向,向右方斜著走會更快。

由於他的方向感很好,所以他開始再原路稍微偏右走,有一兩塊相當大的岩石,逐漸改變方向踏上歸途。

但就在某一瞬間,不知何時,一陣微弱的聲音與風聲混和在一起。

鄭泰義的腳步放慢了。他微微側著頭,腳步慢慢放慢,但最後還是徹底停下了腳步。因為我沒有聽錯那一點點的聲音。

那聲音從岩石下傳來,擋住鄭泰義前進的巨大岩石,幾乎是房子的大小。在那塊岩石深處,低沉的聲音不斷傳來,這塊岩石似乎形成了一個淺淺的洞穴,上方是敞開的。

有動靜,那邊有人。鄭泰義意識到,再走幾步,就會和裡面的人面對面。

也許是一個人半夜去海邊,最後在角落辦事的人。但我很清楚,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很低。從露宿的樹林到這裡還有一段距離。

又或者是剛才看在森林裡看到的那個人。想到剛剛那個行蹤可疑的人,鄭泰義內心嘖嘖稱奇。雖然不知道在幹什麼,但與其要被麻煩纏身,還不如這樣偷偷回去。

經過短暫的思考,鄭泰義傾聽了那邊的動靜,很快地發現裡面不只一個人。沒有聽到說話的聲音,但是那細小的聲音和動靜並不是一個人的,也許是兩個人。

海浪聲中夾雜著水聲。鄭泰義起初以為那是水聲,但馬上就感覺有種陌生感。雖然是水聲,但和大海的聲音,或者是山洞裡的水坑聲不同。聲音更黏稠、更泥濘。

「...—。」

鄭泰義好奇的歪著頭,摸著下巴,不自覺地摀住了嘴。他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,這個聲音是鄭泰義也知道的。

濕漉漉的聲音。準確的是舔舐、吸吮濕潤肌膚的聲音。聲音之間,夾雜著掙扎的哭聲和低沉的呼吸聲。偶爾會聽到夾雜著愉悅的呻吟聲。

......真是的,怎麼挑這時候來玩?還真是精力充沛啊!我作夢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傢伙在半夜來海邊享受。這裡又不是什麼渡假村沙灘,竟然有人在一個滿是男人的島嶼上這樣享樂。

鄭泰義一臉煩惱的搔著後頸。那...要回頭再走一走嗎?雖然會繞的有點遠,但如果走上去的話就會和他們對視,那樣就尷尬了。不過要繞過去的話,就得要爬到那塊岩石後面,看起來也很陡峭,沒有工具就要徒手走好像有點勉強,但是往回走又繞得太遠。

鄭泰義陷入沉思,看著前方的路,黑暗壟罩在岩石的縫隙中,燈塔的光芒幾乎無法觸及。那裡有一個被海浪沖刷而形成的凹洞。壓低著身體從那邊過去,說不定能不被發現就通過了。而且,正在興頭上的他們應該不會注意到我的動靜吧。除此之外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,我想我也可以看看熱鬧欣賞一下,雖然我認為應該什麼都看不到。

鄭泰義屏聲靜氣的鑽進了岩石的縫隙。雖然石頭踩在腳下,但聲音小的足以被海浪聲淹沒。沒關係,這點聲音不會被發現的。

想想看,就算被發現,我也不會退縮的。要是想偷偷享樂的他們如果被嚇到不敢做的話,會有什麼反應?我才要說我又不是故意要偷看的,可別怪我。

鄭泰義拍著胸口移動了腳步。然後俯身走過那塊凹陷的岩石。經過的時候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,並不是想偷看,只是想確認他們是否會看到自己的樣子。

岩石裡透露著微落的火光。也許裡面有人帶了便攜式手電筒之類的東西。但它不是太亮,只是照出朦朧的輪廓。

裡面有兩個人。

另一個人蜷縮著趴在靠在岩石上的男人的腿間,雙手握著坐著的男人的陰莖並舔舐尖端。然後順著肉柱下來,從根部到下面的袋囊,舔舐吸吮著,好像迷失了一樣,泥濘的聲音不斷從腿間傳來。蹲著的男人將臉埋在男人的雙腿之間,腰部和臀部興奮的搖著,為了自己的慾望而激動。有時似乎受不了了,伸手搓揉自己的胯部,手濕漉漉的,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。同時,一陣彷彿無法承受的短暫呻吟爆發出來。

而他的面前,靠在岩石上的男人正低頭看著把臉埋入自己腿間的男人,俯視著沉浸在快樂中的男人。雖然面無表情,但慵懶的臉上明顯流露出渴望,俯視著忠實侍奉他的人。

鄭泰義看到那個表情的瞬間,感到內心一陣發熱,這是一種衝擊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
那個男人的眼神非常冰冷。與此同時,現場氣氛十分熱烈。

他對自己的慾望反應熱烈而熱情,但這並不是對雙腿之間的對手的渴望,他對自己的行為對象毫無感情,只是享受著行為。

鄭泰義很快地就意識到那個男人是誰。黑暗中隱約浮現出輪廓的那張臉,是一張不會錯認的臉。

里格勞。

............該死。為什麼走到哪裡都會碰到這個人?他是我最不想碰到的人,這時間還不好好的睡一覺,為什麼把人拖到海灘來幹這種勾當。

鄭泰義咋舌。但在得知是那個男人的瞬間,身體就僵住了。搞不好動一根手指頭就會被他發現。不,也許已經被發現了。

鄭泰義站在原地,屏住呼吸。我該如何離開這個地方?這是我腦子裡唯一的想法。

里格勞全神貫注著眼下的動作,不管旁邊是否有人。

他俯視著那個在自己腿間張著饞涎欲滴的嘴巴蠕動著舌頭的青年,突然一把抓住了青年的頭髮。然後粗魯地把將頭拉近他的胯部。

「吞深一點,在用力一點。......你就不會好好吸嗎?」

他輕輕捏住青年的下巴搖了搖,然後咂了咂舌,抓起青年的頭,開始抽插。青年難以呼吸的發出哽咽的聲音。里格勞彷彿要繞他窒息般的,一直粗暴的晃動著腰部抽插著青年的嘴。當青年喘不過氣而掙扎的時候,從他嘴裡抽出物體,輕輕的打了他一記耳光。雖然很輕,但巴掌聲卻相當強烈,青年的臉被打向一側。

「給我好好做。每個角落都仔細舔。那我就會按你的意思操你。一臉小穴癢得要死的表情,實際上卻沒有誠意呢。」

他的聲音狂野而興奮,充滿情慾的呼吸伴隨著聲音熱烈的散發出來。青年再次瘋狂的撲向他的腿間。一陣激烈而急促的聲音隨即響起。

鄭泰義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變的很僵硬。心裡升出一陣陣熱氣,喘不過氣來。

這種偷看他人的行為,不僅僅是因為偷看別人的這種不正常的情況,也不是因為很久沒有釋放慾望。

里格勞,這個全方位壓倒性的男人,正散發著壓倒一切的霸道氣勢。一般男人遇到他都會捲起尾巴逃走,任何男人都無法站在他面前,是最強的雄性。只要是有著遠古本能的女人,無論是誰都會抬起屁股頂著他。

僅僅用性魅力來形容他是不夠的。那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壓倒性的雄性氣息,只要任何人被他那殘忍的牙齒咬住脖子,任何反抗的念頭都會消失殆盡的趴下身體。

鄭泰義臉上的血色消失了,作為一個男人來說,很難與之抗衡,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、危險、不能靠近。就像進入更強大的雄性領域的人,就會本能的想逃離那個地方一樣。鄭泰義從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本能的威脅和恐懼般的窒息感。

就在這個時候,低頭看著青年的里格勞抬起眼皮。那雙烏黑的眼睛毫無顧忌的朝這邊看。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似的。

鄭泰義彷彿被凍僵了,一動也不敢動,他只是面對著男人,就像面對野獸盯著自己的視線一樣。

里格勞所在的地方應該看不到鄭泰義。不,即使有動靜,至少也分不清是誰站在那裏。光線沒有到達這麼遠。

里格勞把目光投向了鄭泰義所在的方向。然後,不知從何時起,他的嘴角開始微微扭曲。這是一種嘲諷,或者是一種威脅。躲在那理的膽小鬼,快滾吧。

鄭泰義蜷縮著指尖。然後身體就像被壓制住後被釋放的人一樣活動。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,甚至感受到了疼痛。

該走了,該走了。想快點離開這個位置。我沒有信心再承受這令人窒息的熱浪。要是現在悄悄消失的話,那隻霸道的猛獸就不會為了自己的命而追上來,所以現在離開是最好的。

里格勞,你這個該死的混蛋。你他媽的不累嗎?對練了一整天,晚上還行軍,現在應該要乖乖躺著睡覺,為什麼會在海灘的這個角落玩得這麼嗨?

鄭泰義在怒火中燒的同時,也感受到了從心底隱隱升起的不安。

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,但我突然想到,那個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里格勞的青年有點像辛路。稍微窄小的肩膀,纖細的四肢,光滑的身體。與其說是身體本身,不如說他柔軟身軀的形象就像辛路。

該死,如果平常就有對象,就不要對辛路下手啊,你這個沒有節操、放蕩的瘋子。

鄭泰義嘴裡滿口髒話,悄無聲息的移動腳步。走了十多步,走到離他們有點遠的地方,然後才回頭看向那個方向。現在他們的身影已經被陰影遮住了,只能看到岩石上隱隱約約的陰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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