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SSION 第05章

 原作名:패션 PASSION

原作者:유우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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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原作為韓文輕小说,本譯作由韓文正版→日文+英文→中文。



「又不是軍隊,在這裡沒有理由要一直繃緊神經。除非有人太囂張,做出對其他同事動刀的事情,也沒有人闖進來過。工作結束後喝酒當然是自由的,但是如果喝了爛醉如泥,導致第二天不能去訓練的話,教官就會宰了你。」

「聽說偶爾也會因為外部的委託,要去外面出一些辛苦的任務。但誰能保證那些外面心懷怨恨的人會不會偷溜進來捅你一刀。」

雖然不知道具體上是根據什麼系統中進行著什麼樣的工作,但是很久以前曾經無意中聽到叔叔和鄭在義之間的對話時,出現了類似的事情。所以鄭泰義一直把UNHRDO當作是一個打雜的服務機構。鄭泰義一邊喝著酒又問道。

「這是聽誰說的啊?」

「傳聞本來就是會這樣傳來傳去。」

「啊哈,就算你是鄭在伊的弟弟,你也只聽了一半。雖然也有實戰的需要,但是不接受個人請求委託。雖然幕後有巨額的資金往來,但這裡還是披著聯合機構的外衣,沒有必要隨便接受私人委託吧?也沒有必要引起私人怨恨。比起那樣的敵人,更應該小心的是……」

卡羅的聲音突然變低了,但隱隱透出激動和憤怒。

「歐洲分部的混蛋們!他們過不久就要厚著臉皮爬進來了!」

又聽到了。光是今天,就不知道罵了多少次歐洲分部。鄭泰義首先想到的應該是總部的同事,但看到大家都這樣氣得臉紅脖子粗,突然變的可笑起來。

「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很糟糕啊……聽說分部之間偶爾也會有成員互相調度,那也算是同事啊,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關係這麼壞。」

其中一半是自言自語。然而下一刻,當場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寂靜,正在喝酒的鄭泰義無法正常的將嘴裡的酒嚥下,只能靜靜地轉動眼球。

「啊,是啊,你不知道。我告訴你吧,分部之間當然會有部員調度的事情。但……」

…………」

「歐洲分部和亞洲分部沒有所謂的交換調度。」

「嗯?」

「有沒有去過分部或總部就不知道了,但不會發生直接調度的事情。」

咕嚕,咕嚕,鄭泰義把嘴裡的酒分兩次嚥下,眼裡竭盡全力避免露出無奈的光芒。

難道這就是為什麼 "只要不是從歐洲分部來的人" 的原因嗎?好吧,我知道了。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很糟糕。但再怎麼說,就連正式的人員調度都不能在兩個分部之間直接進行,這就有點苛刻了。換句話說,已經超出了個人或成員關係不好的程度,而是連分部和總部都承認的極端惡劣的關係。

「同一個總部旗下,到底有著怎樣的血腥歷史啊……」

鄭泰義歪著頭喃喃自語,雙手緊緊握著酒杯。

「本來和其他分部和美國總部的關係也不太好。雖然和總部還算不錯,但是分部之間也不能說空話。之所以如此,因為實戰訓練的對手就是彼此。也就是說,在進行聯合訓練時,真的要像面臨敵人一樣的戰鬥。這樣一來,就會出現死人,如果累積起來,就會出現下次聯合訓練要來報仇的人。我們和歐洲分部之間積攢了很多怨恨,非常多。」

「你說不是失誤,而是故意殺人?」

沒有回答,只有意味著肯定的沉默和苦澀的視線往來。

「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隨意殺死對方分部的人……總之就是這樣,不管怎麼說,你就快要看到地獄了。」

……你不是說聯合訓練是一年一次嗎?」

「是啊,歐洲的分部和其他分部都是一年一次。三個月後,我們會在歐洲、澳洲、南美、非洲等地輪替。」

也就是說,這半年至少要度過兩次難關才能離開……鄭泰義帶著咬死蟲子的心情怨恨起叔叔,不知何時,鄭泰義搖了搖頭。

計算不正確。分部有五個的話必然會產生奇數,那樣的話難道是輪流抽一次嗎?或者和總部對練……不對,聽說總部和分部的性質不同。總部是頭腦派的,不可能和他們進行肉搏戰。

鄭泰義在腦海中思考著幾種情況,結果都沒有答案。於是問了一下,結果答案豪不費力的回答了。

「把人數分成兩半進行輪換。這次歐洲分部的傢伙有一半會來我們分部,我們分部的半數人會去澳洲。澳洲分部一半去南美分部,以這種方式輪換。下次打亂順序再輪換。」

「啊哈,的確如此,但要怎麼決定誰留下誰出去呢?」

「星期六出發,星期五抽籤。」

…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啊,那機位怎麼辦?」

「為什麼要在專機上確保機位?簽證也是每個國家都有,你只要帶護照就可以。」

鄭泰義想起了進入這個島後目睹的破敗建築,雖然認為專機這個詞不可能這麼不協調,但也沒說什麼。

「有必要這麼倉促的決定人選嗎?未雨綢繆,提前做好準備不是更好?」

「因為如果你提前知道是去還是留,你可能會鬆懈。」

「哈哈,不想死的話,去不去都得要訓練吧?」

「在非洲分部進行訓練的時候,會有受傷的,但很少有死掉的。」

上次桑瓦和克洛伊死了,對吧?紐爾、允、 清美去了醫院還沒回來,如果那個殺了桑瓦的傢伙來了,我就要割斷他的喉嚨等等……男人們一邊說著,一邊帶著怨恨的語氣咒罵著。

……你也會抽籤嗎?」

「嗯,大概會吧,進行方式基本上都一樣。不過,歐洲分部盡量不會派那種有殺人前科的人過來吧……一群卑鄙的傢伙們!」

如果進行方式基本都相同的話,也就是說這邊也盡量不會派遣會在那邊招來怨恨的人,雖然覺得反正都會是腥風血雨,但是領悟到如何明智的活下去的鄭泰義卻什麼也沒說。

「那傢伙會來嗎?」

就在這時,阿爾塔突然喃喃自語。

在那一瞬間,所有人好像約好似的都閉上了嘴。

只有因為吃完豆子零食後嚼著果乾的鄭泰義一臉疑惑的看著周圍。

表情隱隱有些僵硬的男人們,臉上浮現出各種憤怒、不安、恐懼或類似的情感。

「對那個人懷恨在心的人不只一兩個,難道歐洲分部想讓他來嗎?如果他們有想法,就不會把我們的成員逼到絕境吧。」

鄭泰義旁邊的男人兩眼充血,咬牙切齒的吐了口唾沫。一起喝酒的六七人,臉色也都差不多。

這時,卡羅重重的嘀咕了一句。

「不,但是站在歐洲分部上層的立場上,他巴不得送那小子過來這裡吧。他根本不想把那傢伙留在主場殺人。他在別人地盤,把三個人揍成廢人,殺了一個,如果是在自己的地盤上,搞不好還更猖狂。」

「等我回到自己的主場,我就撕爛那個傢伙,操他媽的!」

…………誰?」

瞬間,說話聲又安靜了下來。

再次沉默的看了看男人們,鄭泰義覺得自己現在吃的不是豆子零食真是萬幸。在寂靜無聲的情況下,如果只聽到喀吱喀吱的咀嚼聲會很尷尬,但也不能把正在吃的東西吐出來。

大致了解了脈絡。在這裡,似乎有一個幾乎成為萬人功績的歐洲分部傢伙,他是個令眾人咬牙切齒卻很難輕易動手的人,這似乎是此次事態的要旨。但也許是他太過招搖引人注目。

「對了,那個 "要撕爛的傢伙" 打的都是你們小隊的人嗎?」

鄭泰義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問道。

通過對話中了解,分部有九十六人,分成六個小隊,每隊十六人。六名教官各自負責一隊。

……為了把副部長中的一個人推上即將空缺的將軍位置上,派系分成了兩派,孤軍奮戰。那麼在討論歐洲分部之前,首先在這個分部內部,也是分成了三個三個對立的結構。……雖然在煩惱這些之前,眼前要煩惱的是接下來要與外部敵人對峙半個月。

「當然不是,要是那小子知道我們是哪個小隊的,還能這樣挑著打嗎?那傢伙就是隨便打我們這邊的人享受,那個瘋子!」

本來平靜的在講話的阿爾塔,像是越說越生氣似的,以一聲吶喊結束了他的發言。

被那樣的氣勢所壓倒,鄭泰義偷偷的向另一邊傾斜,反方向也爆出了不甘示弱的喊聲。

「那樣的瘋子到底是怎麼進入UNHRDO的?!我進這裡的時候明明也做了兩個小時的人格測驗!?」

仔細看著眼前這些喊著 "我也是" 的人,即使外貌、性格和語氣不相符,他們也突破了巨大的競爭率進入了聯合國人力資源培訓機構,都以自己的方式獲得了極好的競爭力。

「我沒有做過那種東西。」鄭泰義的這句話是跟著果乾一起吞下去。

按照叔叔的說法,他們都有 "中過一兩槍,斷過幾根骨頭" 的經歷,不知道他們的人格測驗結果究竟會如何,但現在他們說的重點似乎不是這個。

「嗯……大家不是都摸過刀槍了才進來的嗎?有這樣的瘋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吧?」

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瘋子。

然而,試圖以自己的立場保持中立的鄭泰義的對話對他們並沒有用。旁邊的男人輕輕的摟著鄭泰義的肩膀,輕聲說道。

「你錯了,大家確實是摸過刀槍才進來的,但我們和那個瘋子的思想不一樣。當你面對一個與你無怨無仇的人,那根在板機上的手指會毫不猶豫地移動嗎?大部分人都不能,在這裡的人也一樣。我做不到,即使是不共載天的仇敵,在傷害人的時候也會猶豫不決。但他不是,他就只是----殺人。」

…………」

既不是開玩笑,也不是誇張。隔壁的男人一臉嚴肅的說著。

瞬間鄭泰義心中微微一涼。他認真的眼神和語氣描繪了一個惡魔。一個戴著人類面具但不是人類的人。

……雖然感覺不是很好,但至少要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半年,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,但他似乎是一個不認識就會好一百倍的人。叔叔一直在說的 "直覺" 正在對鄭泰義耳語。

「總之……不只我們小隊,而是亞洲分部的每一個人都要注意,在這裡會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。據我所知,他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尊敬的好對手。」

不想讓這個話題持續太久,似乎其他人也有同感。眾人一臉苦澀,但都乖乖的改變了話題。

鄭泰義拿起剩下最後一片的果乾,無聲的嘆了口氣。果乾也吃完了,說去拿牛肉乾的傢伙還沒來。在這樣下去,等肉乾來的時候都天亮了。就算牛肉乾來了也很快就吃完,但之後肯定還會再喝一段時間。

怎麼辦呢。坐在中間,邊喝酒邊聽男人們聊天,雖然也很有趣,但我希望能休息一下。但就算這樣,他們也不會輕易讓我回去睡覺。

人們都很好。因為各自的性格不同,雖然沒有很親近到知道這個人合不合,但至少也不討厭這群人的性格。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應該可以愉快的度過這半年。也許會有兩三個相當親近的人。

但與此無關,鄭泰義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。適當的吃喝玩樂是好的,但是那樣的時間長了就很辛苦了。再說了,我現在想安靜休息。

正在考慮該怎麼辦的時候,看到坐在遠處座位上的托尤站了起來,拿著菸盒像是要去外面抽菸的樣子。

「我想去趟洗手間。托尤,告訴我洗手間在哪裡。」

鄭泰義放下酒杯站了起來。正要出去的托尤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。"只抽三根菸"、"去洗手間的時候小心別迷路",撇開那些玩笑話,鄭泰義跟著托尤出去了。

剛剛上去要抽菸的時候被叔叔逮住了,抽都不敢抽就帶著鄭泰義下來的托尤,可能真的非常想抽菸,他走在前面,嘴裡叼著一根未點燃的菸。

「內部應該是禁菸的吧?」

「嗯,有吸菸室,但二樓沒有,必須要下樓。但我寧願到樓上去抽菸,呼吸新鮮空氣。至於洗手間在哪裡呢……」

繞過走廊盡頭的轉角,托尤用手指指了指走廊中央。然而鄭泰義根本沒有想去看手指所指的方向,而是從背後摟住了托尤的脖子。

「那邊的洗手間我已經知道了,我想知道的洗手間是我房裡的洗手間。抱歉給你添麻煩了,不過你要是能陪我下樓帶路就好了。」

鄭泰義以 "如果他大聲喧嘩或抗議,他會立即勒緊脖子" 的氣勢,在托尤的耳邊低聲說道。這種抓住人威脅的情況讓人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歐洲分部的人,不禁讓人苦笑,但無論如何,現在首先想要休息一下。

托尤張了張嘴,好像想說什麼似的,但又像是放棄了一樣,深深的嘆了口氣。

「知道了你放手吧,別這麼兇,我帶你去吧。真是的,但是你沒帶行李出來啊。你回去拿過來,我就在這裡等你。」

「如果我回去拿行李說我要去睡覺了,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放我走嗎?」

半句是 "不是" 的反問,半句是 "他們真的會放我走嗎" 的疑問。我都亂了

然而,這一次托尤吞吞吐吐的沒有回答,就好像是鄭泰義的感覺沒錯。

鄭泰義笑著拍了拍托尤的背。

「算了,反正裡面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能拿走,明天再去拿吧。如果沒人保管它的話,就會留在原地。走吧,你說房間是三人房吧?----別這樣。說白了,如果一開始就帶我去房間不就好了,你把我帶到練習場就是你不對吧?啊,剛才挨打的地方現在還會痛。大概這個地方就是你打的……」

當鄭泰義揉著肩膀假裝皺著眉頭時,托尤聳了聳肩,好像他已經放棄了。

「知道了,跟我來。我會好好送你回房間的。」

他沒有理會剛才按下的電梯的到來,直接朝著旁邊的緊急樓梯走去。走這邊會更快嗎?


***


地下六層雖然與樓上僅有一層之差,但結構卻大不相同。

在筆直的走廊兩側,長的一樣的門以 "之" 字形交叉,面對面排列著。走廊地面是比五樓柔軟的卡其色地毯。牆壁上掛著做工考究的琉璃燈籠和掛著優雅的畫作。走廊盡頭的復古控制台上靜靜的擺放著鮮花。旁邊是一張玻璃小桌和兩張水牛皮單人沙發。

……好像來到了五星級飯店。我很期待房間裡會是什麼樣子。」

鄭泰義喃喃自語,走在他前面的托尤笑了。

「房間裡也一樣,除了浴室不是每個房間都有。」

「裝潢的這麼豪華,每個房裡應該也要有浴室啊,為什麼要拿掉呢?」

「嗯,他們說汙水處理管道不好設置,就像不能在每個房間都放棺材一樣。」

「那,就是公共浴室和公共廁所?」

「沒錯,不過因為每個房間都很寬敞,東邊一間,西邊一間,不會太擁擠。什麼時候去都很冷清。」

「不管什麼時候……」

似乎知道鄭泰義在想什麼。托尤說:「嗯,不管什麼時候去。」再次強調。

「男人們住的地方都是這樣。」他哼著歌走著。

在路過的路上,說是 "這裡是浴室" 的那個地方,在下班後的自由時間的現在,依然空無一人。隔著設備齊全的淋浴間和玻璃門,裡面的大浴池冷清的座落在那裏。

「以後也得在這裡洗澡了。」

鄭泰義看著浴池裡清澈的熱水咕噥著。然後突然問了托尤。

「那所有的上級長官也會來這裡洗澡嗎?像將軍、副部長、教官這樣的人?」

「不會,他們住的樓層也不一樣。他們住在非常接近地面的地下一樓。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浴室。」

「哈啊。」

一時想起了身分優雅的叔叔。他試圖對做為這一切根源的叔叔產生怨恨,下次去找他,真要掐一掐他的脖子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。

「鄭昌仁教官的房間是地下一樓的哪裡?」

「怎麼?這麼快就想念叔叔了?呵呵,剛才我做的電梯出來,右轉,拐個彎之後的第二個房間。」

托尤調皮的說著,在浴室裡轉身,告訴我洗手間就在旁邊,然後他又沿著走廊繼續走下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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